他这时候就想到了当时耳朵进虫子时的感受,又疼又痒,还会感觉到有东西在耳朵里蠕动,幸亏清疯那家伙,帮他抠出来。
说起来,那家伙手法很娴熟呢。
刚想转身走,煤球被闫年叫住了,只见他又掏出了一个罐头。
“煤球,给我看看你的耳朵。”
“喵!”尽管看!!!
泡面头围了上来:“怎么了?他耳朵是不是生虫子了?”
煤球顿时菊花一紧,不会吧!
闫年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小手电筒,轻轻的抓住煤球的耳朵。
会随身带手电筒?几人对闫年的职业起了好奇,不过闫年并没有很快回答。
只是手脚麻利得很快把煤球耳朵诊断出了病症。
“耳螨。”
煤球:“!!”
“不会吧,我看它平时最爱干净了,对了,那只小橘猫也是。”
小女孩失笑:“小橘猫?它可沉了,我抱不动。”
闫年:“猫没有办法清理到自己的耳朵,所以在野外的猫很大一部分有几率得耳螨,不是大病,只是需要长期用药。”
“喵。”
被耳螨打击到的煤球连罐头都有点食不知味,天知道他可是最爱干净的。
“那闫哥哥,你不如把他带回家治疗吧?”
煤球立刻警惕起来,他不是排斥被捡回去,但是这男人才刚认识,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好人!
闫年没有接话,他也明白不可能直接就带回家,而是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瓶小药水,在煤球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顺利的将耳液滴了进去。
清凉的感觉立刻从耳朵传遍全身,并不难受,耳朵痒痒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
于是煤球这时候又想起了清疯,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帮他抠耳朵,那感觉爽的一塌糊涂。
再看看眼前的男人,手指也很修长。
闫年拍了拍煤球的小脑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皱了眉头,和几位邻居说了一声,站起来到一边接电话去。
走开了几步,闫年接通电话,表情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如果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肯定会很惊讶,刚刚还看起来可靠温和的人,怎么突然就变得像是一把开了锋的剑。
“小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嘛?”
“不。”
“那转业之后做什么?去医院?不适合你啊。”
“兽医。”
“噗...”电话那头的人,一口茶水喷到了电脑屏幕上。
天知道这是单位新配的电脑,大概又是不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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