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不可以用类似的手段将骨架眉心的瑕疵给修补呢?
甚至将血肉躯体的层次提升到与骨架相当的程度呢?”
姜乾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课题,以后可以将之也纳入自己的研究范围之内,而且,若要强行硬扳,这和尸道在七八竿子外还能扯上些关系,两者彼此印证,说不定还能触类旁通呢。
“呃……尸道?”这个念头让姜乾的思维有些发散,心中好奇,若是以炼尸之法对这具躯壳加强一番会有何种表现?
鬼宗的炼尸术本来就有活体淬炼,被视作一种强横的炼体之法。
蛮兽本来就以体魄见长,体型巨大,体魄强健,白象更是如此,在同层次的陆上蛮兽中,就没有比白象更强横的。
如此体型体魄,再加上鬼宗在尸道上的成果。
两者结合,会不会产生更加美妙的化学反应呢?
在念起的刹那,姜乾已经有些忍不住心动了。
不过,很快他就否掉了这个想法。
这具躯壳在他看来最重要的绝不是半步化神的实力,而是其与大地的极致亲和。
若用炼尸之法,会不会破坏了此躯壳与大地的极致亲和呢?
自己对尸道迄今都还在门外徘徊,对这具躯壳的了解也是寥寥,就像是得到一辆豪华超跑,可对其的了解却仅止于加油转弯这些基本操作,这个时候最应该做得是将它们吃透弄明白,而不是匆匆上马一些灵光一现的“妙招”。
这般反省之后,在那么多化神眼皮子底下拐跑白象躯壳后那变得有些飘乎的心绪再次沉淀了下来。
他甚至认为,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开着这辆超豪华“超跑”出去浪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找个地方潜伏下来,一来等这场风波的风声彻底过去,让时间冲淡一切痕迹;二来将这具躯壳尽可能的吃透,这才是最重要的。
心中这般想着,通过在地底深处遁行的白象躯壳的反馈,姜乾发现地表有一条巨大的河流,他便潜在距离地面足有数十公里深的地底沿着这条河流来回往返遁行了半日,终于找到了发源于杓山深处的白沧江。
找到白沧江以后,姜乾却没有顺流而下回到杓山营地,而是又向东遁行万里,操纵白象躯壳遁至地底深处,直到隐隐有灼热的气息从下方传来,这才停止了继续深入。
熄火,关机,沉眠。
……
杓山营地。
就在姜乾操纵白象躯壳脱出石岛所在山体,两股强横的化神力量在身后的大地深处对撞,一个恐怖的震源便形成。
半日后,震动的余波传至,因为距离过于遥远之故,动静远不如当年白象王自爆身陨那次给姜乾的震动大,只是感觉观照百米区域轻轻跳动了几下。
但这明显的震感还是让杓山营地上下全都陷入一种噤若寒蝉的悸动之中。
在此界,因为修行人的存在,真正因自然而起的天灾,旱灾、洪水、蝗灾、瘟疫也包括地震……几乎都到不了凡民的身边,就会被修行人给解决掉。
所以,能够毫无征兆的让凡民体验到的“天灾”,大概率是强大存在斗法造成的。
凡民口口相传的、那些从几百年前甚至上千年前就传下来的各种神奇故事,早就将这种认知烙印在了凡民的基因层面。
别说普通凡民震恐不安,就连那些中低层修士也一个个噤若寒蝉。
由大修士造成的“天灾”和真正的天灾有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这“天灾”是会随着交战双方的快速移动而迅速移动的,且这种移动是完全没有规律不可预测的。
前一刻或许还远在天边,下一刻很可能就在头顶了。
而若不幸置身于这样的战场范围内,中低层修士的生存率一点都不比凡民高。
通过裴裳躯壳在城内的观望远眺,姜乾能够清楚地看到整座杓山坊在震感传来的第一时间便戒严了。
层层阵法升起,很快,整个杓山坊就消失在裴裳躯壳的视野中,取而代之的一个巨大的灵气乌龟壳。
那些原本三三两两往来出入的修行人迅速以更整饬、更有计划的方式一波波的被派遣出去,由筑基领头的队伍向杓山深入,而这些筑基大多都是各方势力派遣在杓山坊常年镇守的力量。
另还有大量练气修士则驾驭着飞舟迅速往北方各处散去,能够同时搭在百人以上的法舟被接管,正常往来与杓山坊与赤矶坊的法舟航线直接停了。
前一刻还是一个自由经营的、修行人往来歇息暂住和交易的坊市,转眼间变成了一个井然有序的要塞堡垒。
看到这一幕,姜乾才确信,这些修行人在一次次开拓战争中积累下来的经验并非虚谈。
面对巨变,中低层修行人个体或许只会选择瑟瑟发抖,可作为由海量中低层修士形成的团体组织,却第一时间就完成了姿态调整。
看到了杓山坊的应对,姜乾又将视线移回杓山营地内部。
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杓山营地的应对明显比杓山坊要迟缓许多,整体措施也差很多。
哪怕贺铁铸、刘善长等人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其内心深处依然是有些茫然的,甚至不到针对这场变故发出的一道道命令到底哪些是有效的,哪些是无效的,哪些有必要,又有哪些是没必要的。
直到两位从杓山坊过来的练气境修士过来坐镇,同时交流指导一些应变的心得,满城上下这才从无头苍蝇般的不知所措中摆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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